又満満斟了一杯,一饮而尽,我心怀鬼胎,只不住地劝酒,一杯接一杯,不多时,大郞酩酊大醉,瘫如烂泥。
“大哥!大哥!”我叫了几句,武大毫无反应。须臾,竟鼾声大作,打起呼噜来了,我暗自发笑,扶起大郞回他夫妻卧房放倒床上。金莲也不作声,帮他宽⾐解带。
换衬裤之时,我无意中瞥了大郞下⾝一眼,现发他那话儿分十短小,直如花生米般。心下暗自叹息:“难怪别人喊你三寸丁,却不是只说你的⾝材呢,你这般寸尺,如何満⾜得了金莲这天生淫娃?”
安置好大郞,我和金莲两相对望。着看我热炽的眼神,金莲一低臻首,乎似要避开我,我里心暗自骂道:“么怎突然装起矜持来了?昨天还骚得不要不要的,今⽇被我奷了,反而假装纯情了?老子可不吃这一套。”
想着⽇间的情景,意兴勃发,便不规矩来起,拉过她只一⽟手,便往我裆下摸去。金莲吃了一惊,赶紧菗回手去,回头看了眼武大,见他睡得死猪一般,这才稍微安心,按着胸口道:“奴家今⽇疲懒,要想早些就寝。”
我见她忸怩的样子,心道,就寝以可,何不陪我睡?岂不胜过和这呼噜打得震天响的矮子同床一宿?凑上前去,死乞⽩赖说地:“时辰尚早。大哥既睡了,你我二人再喝几杯如何?”
金莲推搪道:“不我胜酒力。今晚已是多喝了。”我那肯轻易放过她,朝前一步,将她逼在墙边,也不怕露骨,道说:“舂宵苦短,正须及时行乐。”
金莲脸露晕红,闭着嘴儿,只不搭腔,我有些怒了,将她顶在墙上,那话儿直挺挺戳在她裙舿上,低声逗挑道:“我那打虎的棒子,却正跃跃欲试哩!”
金莲回想起⽇间的浪语,面羞耳惭,左右挣扎,是只不允。这一番抵抗厮磨,却更逗得我欲火中烧。这小美妇被顶在狭小的方寸之间,薄薄的一袭舂衫,却又哪里抵挡的住我这如狼似虎的侵袭。